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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遣散令下来的时候,厂里那台跟了我二十年的老车床,正“嗡嗡”地唱着欢快的歌。 我手里握着冰凉的游标卡尺,正卡着一个刚出炉的轴承,分毫不差。阳光从高高的天窗斜着打进来,给飞旋的铁屑镀上一层金粉,那是我眼里最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