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龙床皇上攻略(女扮男装的我)

误落龙床皇上攻略(女扮男装的我)

admin 2025-11-08 资讯 1 次浏览 0个评论

女扮男装的我,当着敌国皇帝的面卸下衣服,并且主动爬上了他的龙床

女扮男装的我,当着敌国皇帝的面卸下衣服并且主动爬上了他的龙床

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公主生性贪玩,听闻边境战事已歇,便不顾劝阻跑来边境游玩。

这日,她竟偷偷溜出营帐,跑到阵前看热闹。

谁料敌军早有埋伏,趁乱将她俘虏。

敌军将领得意洋洋地将钢刀架在公主脖子上,大声喊道:“你们越国听好了,想要这位锦玉公主活命,就拿皇子来换!”

领兵的陆川站在阵前,眉头紧锁,眼神忧虑。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女扮男装的我,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

我跟在陆川身边已有十余年,这些年里,我们一同出生入死,在战场上屡立军功。

我是女子的事,只有他一人清楚。

曾经,在月光如水的夜里,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深情地对我说:“等战事结束,我便娶你为妻,许你一生安稳。”那些甜蜜的承诺,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可如今,看到敌军的刀架在公主脖子上,公主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陆川,救我……”陆川的眼神明显变得心疼起来。

他咬了咬牙,轻声对我说:“将公主换回来后,我就来救你。

你一定要撑住。”

我心中一阵刺痛,但还是点了点头,强忍着泪水说:“好,我信你。”

就这样,我被陆川亲手送到了敌军手里。

当冰冷的刀架上我的脖子时,我绝望地看向陆川,却只见他已经将脱险的公主抱入怀中,温柔地安慰着她。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

我被敌军拖入敌营,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日夜盼着陆川来救我,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梦中见到他骑着白马,英姿飒爽地来接我。

可是,等来的却是陆川即将迎娶公主的消息。

“怎么可能……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泪水止不住地流。

当晚,我心灰意冷。

当着敌国皇帝谢璟屿的面,我缓缓卸下束胸,露出了女儿身。

我眼神决绝,主动爬上他的龙床。

谢璟屿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明白了我的心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敌国渐渐安定下来。

后来,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看着孩子粉嫩的小脸,我的心中有了一丝温暖。

这一日,陆川终于下战书说要来救我。

我站在宫殿里,看着正在逗孩子笑的谢璟屿,慵懒地说:“今日是我儿的满月酒,别来扫兴。”

陆川得知这个消息后,发了疯一般。

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

敌军将领满脸嚣张,将钢刀架在公主脖子上,大声叫嚣:“听说这位锦玉公主是你们越国最金贵的皇女,要救她的命,就拿皇子来换!”

公主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个不停,哭声破碎而柔弱:“陆川,救我……我不想死啊……”

大将军陆川神情严肃,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三天前,公主摆皇家的架子来边境游玩,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她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边境线上有一处山谷,那里漫山遍野都开满了异域牡丹。

那牡丹的花瓣层层叠叠,颜色艳丽得如同天边的晚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一听,顿时来了兴致,闹着非要去那山谷赏花不可。

军中将领们得知此事,赶忙上前劝阻。

一位将领抱拳说道:“公主殿下,那山谷靠近边境,实在太过危险,还请殿下打消这个念头。”公主一听,柳眉倒竖,怒斥道:“你们这群武夫,天天在这打仗,不就是为了让本公主能想去哪里赏花就去哪里赏花吗?不然你们打胜仗的意义在哪?难不成是为了自己的虚名吗?”

将领们被公主说得哑口无言,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劝道:“公主殿下,敌国虎视眈眈,那山谷说不定就有他们的埋伏,还望殿下以自身安危为重。”公主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再敢阻拦,本公主就让父皇扣减你们的粮草!到时候看你们拿什么去打仗。”

那时我和陆川正在外勘察作战地貌,并不在营中。

军中上下无人敢忤逆公主的意思,只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带着几个丫鬟和侍卫去了那处临近边境线的山谷。

公主还特意带了个画师,打算让画师在花丛中为她描出一幅美美的《公主赏花图》。

到了山谷,公主看着那漫山的牡丹,开心得像个孩子。

她在花丛中蹦蹦跳跳,一会儿摸摸这朵花,一会儿闻闻那朵花。

画师也赶忙摆好画具,准备为公主作画。

可正当他们玩得开心时,花丛里突然钻出了敌国埋伏的军队。

那些士兵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利刃,如狼似虎地朝着公主一行人扑来。

丫鬟们吓得尖叫起来,侍卫们虽然奋力抵抗,但敌军人多势众,很快就将侍女、侍卫和画师全杀了个干净,只把公主活捉了去。

今日这场仗,原本我和陆川都胜券在握。

我们的军队士气高昂,战术也安排得十分妥当。

谁也没料到,关键时候敌国居然将公主俘虏到阵前。

敌将大声喊道:“你们要是不想这公主死,就按照我们的要求来!”

一时间,全军上下都束手束脚。

大家都投鼠忌器,不敢轻易进攻。

战事陷入了僵局。

面对对方的无理要求,军中有人怒喝:“皇子尊贵无比,怎么可能在边境涉险?!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敌将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不就是现成的皇子吗?让他来换公主,再合适不过了。”

陆川也看向了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我自小就被父皇狠心丢弃在军营,任我自生自灭。

为了保住名节,我只能女扮男装。

军中上上下下,乃至朝野的文武大臣,都以为我是皇子。

只有陆川清楚,我其实也是个公主。

锦玉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女,而我昭仪,不过是个出生就背负着母族重罪的落魄公主。

我跟在陆川身边十余年,陪他出生入死,在战场上屡立军功。

我是女子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还记得在边境线的那轮明月下,陆川深情地向我许诺终生。

他拉着我的手,目光坚定地说:“昭仪,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红着脸,心里满是甜蜜。

然而,战场上风云突变。

敌军的刀架在了公主锦玉的脖子上,陆川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满是心疼。

“怎么办?公主在他们手里。”陆川眉头紧皱,喃喃自语。

“将军,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出事啊。”身边的士兵焦急地说道。

陆川咬了咬牙,对我说:“将公主换回来后,我就来救你。”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问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陆川无奈地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委屈你用皇子的身份先骗过他们,等公主安全后,我立刻来救你。”

我抬眸,直直地看着陆川,又问:“这是军令吗?”

陆川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狠下心,对我说:“是军令。”

原来,他竟然用军令来要求我去换公主平安。

我心中一阵刺痛,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陆川缓缓走到我身边,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将我送到了敌将手中。

那把原本架在锦玉脖子上的钢刀,缓缓移开,落到了我的肩上。

敌将以为我是个男子,下手格外重。

刀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我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我正看见陆川将公主紧紧抱入怀中。

公主娇声说道:“将军,我就知道你能救下我!”

公主宛如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兔子,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紧紧地贴在陆川的怀里。

她那瑟瑟发抖的娇弱身躯,每一丝颤抖都像是一把小锤子,敲在旁人的心坎上,实在是惹人爱怜。

陆川心疼极了,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声音轻柔地安慰着:“别怕,有我在。”大概是公主的哭声彻底把他的心给哭乱了。

他可是那杀伐果决、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啊,此刻却因为怀中的公主,居然错失了救下我的最好时机。

过了好一会儿,陆川好不容易安抚好公主。

他突然一拍脑袋,焦急地说道:“糟了,得去救她!”可等他想起要救我时,我早已被敌军像拎小鸡一样虏进了敌营。

等我再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粗的绳索绑住了,整个人被扔在营帐的床上。

我心中的警铃瞬间大作,慌乱地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看到衣带完整,我乍然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我忽觉浑身疲软,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我心中一惊,暗自揣测:“被下药了?”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扫了一眼营帐的陈设。

这营帐布置得十分豪华,一看就是主帅营帐。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四处都有祥龙图腾?我突然想起,听说启国的国君此次御驾亲征。

我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不会吧?!”

就在这时,营帐门帘“唰”地一下被拉开了,一道粗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用公主换回来的六皇子已经灌了软筋散,送到床上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送床上了?”

此时的我正扭曲着身体在床上艰难地“蛄蛹”着,想要挣脱绳索。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罩住了我。

他生得极为俊俏,五官宛如精心雕琢一般。

那眼尾处,有一颗妖冶的红痣,像是艳丽的朱砂,为他的面容添了几分魅惑。

可他的眉宇之间,却覆满了帝王的威压,仿佛藏着千军万马,让人望而生畏。

我与他凑近时,一股恼人的冷檀香气扑面而来。

这香气清幽而独特,仔细探寻,发现它来自他手中的一串檀木佛珠。

那佛珠色泽温润,每一颗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他便是谢璟屿,启国的新帝。

登基还不到三年,这位新帝就已展现出了非凡的野心和谋略。

他将周边曾经侵犯过启国边境的小国吞噬殆尽。

每灭一国,这位新帝手上的佛珠就会多一颗。

听人说,是因为他自觉灭国杀伐太重,所以才常在掌心握一串佛珠,想要以此来平息内心的杀戮之气。

如今,这串佛珠已有十七颗了。

我越国,是仅存的能与启国抗衡的大国。

可这局势就像走钢丝,一着不慎,越国就可能变成这位新帝手上的第十八颗佛珠。

“你你你!你别过来!!”我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谢璟屿用缠着佛珠的右手握住我的下巴,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那佛珠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

他眼睛一眯,探究地端详着我,问道:“是个结巴?”

“你才结巴!”我回嘴极快,声音带着几分倔强。

谢璟屿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说:“陆川为公主抛弃了你,作何感想?”

我在军中锤炼多年,两国开战后,我更是陆川的幕后军师。

明里暗里,我早已跟谢璟屿过招多次。

要说我怕他,那倒不至于。

但今日,我是第一次与他如此贴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锐利,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

而且,我身上又中了药,身体有些不受控制,难免有些发怵。

我心里清楚,在陆川来救我之前,皇子的身份是我唯一的保护伞。

再落魄的皇子,在敌国也能凭借质子的身份勉强苟活下去。

可要是被他发现,我实际上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不受宠的公主,那下场肯定惨不忍睹。

“公主是女子,我是她皇弟,弟弟救姐姐,也算是英雄!”我嘴硬地嚷嚷着。

谢璟屿紧紧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里满是玩味。

突然,他伸出一根手指,从我的脖子缓缓滑到领口。

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谢璟屿的手并没有伸进我的衣领,而是帮我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子。

我感觉他看到我双手手腕被勒出的那道红痕时,眼眸明显暗了暗。

“你敢给我松绑,就不怕我杀了你?”我恶狠狠地说道。

他听了我的话,转身拿了一把匕首,然后亲自递到我掌心,说道:“来,杀我。”

我立刻伸手去抓匕首,可别说杀他了,我连匕首的手柄都握不住,手指刚碰到就滑落了。

“朕不仅敢给你松绑,还要留你在身边做个小奴隶。”谢璟屿得意地说。

“只要不服解药,软筋散会让你四肢无力,你连勺子都拿不起来。”他又补充道。

“朕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

谢璟屿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凑近我,热气喷在我脸上。

我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憋得脸都红透了。

谢璟屿轻笑一声,说道:“你害羞什么?你以为朕饿到什么都吃?”

「朕不喜欢男人。」

我听着这话,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沉默着,心里五味杂陈。

最后,谢璟屿毫不留情地把我和匕首一起踹下了床。

他动作粗鲁,我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

他自己则大大咧咧地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呼的鼾声。

我看着那把匕首,心里想着得把它拿起来。

可我试了好几次,手刚碰到匕首,就没了力气。

我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能量,只能浑身瘫软地靠着床边坐下。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暗自庆幸。

幸好本来就不大,幸好束胸束得够紧。

刚刚和谢璟屿靠得那么近,要是被他发现了我的秘密,那可就糟了。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脑海里全是陆川。

小时候在宫中,我和锦玉皇姐站在一起,陆川的目光总是落在皇姐身上,仿佛根本看不到我。

那时他是皇子的伴读,对我比其他皇兄都要好。

我好奇地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他笑着说:“因为你是这些皇女中长得最像锦玉的妹妹。”

后来在军营里,我又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把我当皇姐的替身呀?”陆川伸手揪了揪我的鼻梁,温柔地说:“我那时是童言无忌啦。

你呀,心小,小时候的一句话能记这么久。

你跟我在沙场上经历过几轮生死,我还知道你唯一的秘密呢。”他认真地看着我,说道:“昭仪,没有人能插足你我之间。”

可在战场上,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皇姐。

我睁着眼睛,一夜都没睡着。

我不停地给他找理由。

我想,他此刻应该已经安顿好公主了吧。

就算是在军营里给公主找军医医治,一晚上的时间应该也够了。

明日一早,他应该就能起兵来救我吧?

我在心底无数次地这样期盼着,哪怕他只是杀进敌营尝试一下也好啊。

只要让我知道,他至少是想救我的。

我就这么睁着眼睛,一夜未眠。

窗外的夜色仿佛无尽的深渊,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可我望穿了双眼,也没等来陆川来袭营救我。

我不死心,又等了三天。

这三天,我被关在谢璟屿的营帐里。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股慑人的檀香味,每日都钻进我的鼻子,让我有些烦闷。

不过好在,吃喝倒是不愁。

我看过史书,知道皇子在敌国做人质虽然屈辱,但也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

我心里暗自嘀咕:“史书上那些质子,极少有被关在皇帝身边,给皇帝当陪床小奴隶的吧!”

每当想到这儿,我就暗自庆幸。

幸亏我胸平声音也粗,只要没人来扒我衣服,我就能一直以皇子的身份苟下去。

谢璟屿给我喂了软筋散后,根本就不防着我。

有一天,趁他不在,我试探着走出营帐。

我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只见军中上下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把我当空气。

我一路跑到军营角落,用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个口哨。

我与陆川在军营里养了几千只信鸽,这些信鸽分散在四处,常常盘旋于两国边境线上空。

而且啊,这些信鸽都经过我精心调教,能听我的号令。

果然,哨声刚落,一只鸽子就扑棱着翅膀,停在了我手边。

我定睛一看,它脚边果然挂着一封信。

我心里一阵激动,陆川果然给我传信了。

我缓缓摊开手中的信,本满心期待着是与我商议配合出逃的计划,目光扫过信上的字迹,没想到内容却是:

“听闻你在敌营被当作质子,备受礼待。

不如趁机做我军内应。

锦玉此次遇险,皇上必定会严厉责问我,我须立下大功才能免于责罚。

昭仪,你诱敌深入,徐徐图之。

助我成事后,我必向皇上求娶你。”

我呆呆地看着信,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他是想让我继续留在这危机四伏的敌营,帮他戴罪立功。

又等了三日,营中传来消息。

我听到几个士兵在营帐外闲聊,一个士兵说:“听说陆川将军要拔营回京了。”另一个士兵接话道:“听说是那个锦玉公主吃不了边境的苦,闹着要陆川陪她回京呢。”

当时我正在谢璟屿的营帐里,刚好听到他的将领们也在谈论此事。

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就回京了?那我呢?我该何去何从?

又过了一月,负责打探消息的将领匆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将军,听说锦玉公主被我军俘虏的事已经传遍越国上下。

她只身落入敌营,现在文武百官都在质疑公主的清白。”

那将领说话时,丝毫不避开我,接着又说道:“陆川为了保住公主名节,用军功向越国皇帝求娶了锦玉公主,不日两人就要成婚了。”

军功?我心中一震,那些军功,是我在幕后做军师,费尽心思助陆川打下的啊。

他曾信誓旦旦地说,等他军功加身、凯旋回京那日,便是他帮我恢复公主身份、求娶我之时。

我并不喜欢当「皇子」。

我是公主。

我一直怀揣着一个梦想,要让世人都知道,公主并非只能在宫廷中养尊处优,也可以在军营里干出一番了不起的功绩。

可如今呢?我在陆川身边这些年,为他出谋划策,陪他出生入死,付出了那么多。

到头来,我的心血竟然是为皇姐做了嫁衣。

陆川求娶皇姐的时候,他心里可还记得,曾经把我扔在敌营一月有余?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可他呢,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当天晚上,谢璟屿看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使唤我:「小奴隶,侍候朕更衣。」

我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在摇曳的烛火下,我仔细打量着谢璟屿。

他有着精壮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力量;五官完美得如同雕刻一般,冷峻而又不失威严。

而且,他的谋略和战绩,丝毫不输陆川。

不,应该说,他远胜于陆川这个所谓的将军。

陆川要娶公主了,而我的父皇,在我小时候就对我不管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

如今,根本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唯有自救。

我乖顺地走到谢璟屿面前,缓缓伸出手。

但我的手并没有去为他更衣,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

我当着他的面,慢慢脱下外衫,动作有些羞涩又带着一丝决绝。

接着,我拔下束发的发簪。

如墨的长发瞬间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散落在我的肩膀上。

随后,我又卸下了隐藏我女子身份的束胸。

我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陛下不喜欢男人,那喜欢女人吗?」

他一下子攥住我不安分的手,目光紧紧盯着我,问道:「人人都说朕是暴君,你不怕朕?」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陛下杀的都是负你的该死之人,我不会辜负你,自然就不用怕你。」

那一晚,烛火明明暗暗地跳动着,可却没有谢璟屿眼中的光烧得亮。

他一把将我抵在床上,开始折腾起来。

营帐中的龙床和宫里的比起来,差远了。

床板吱呀乱响了一晚上,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夜的疯狂。

「朕知道你收了陆川的飞鸽传书。」

谢璟屿用他身上带着的刑具拷问我,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威胁,「上面写了什么?」

「上面写着……嗯……让我……诱敌深入。」

我喘息着说道,「我打算听话照做。」

我用汗津津的手揽住谢璟屿的脖子,娇声喊:「陛下,那就再深一点!」次日一早,天色才微微亮,谢璟屿的心腹就带着日常线报,脚步匆匆地闯进了营帐。

刚一进去,他的目光就被屏风外的景象吸引住了。

只见屏风外挂着几件皱巴巴的男人里衣,明显是被揉得不成样子,衣摆还微微晃动着,似乎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就在这时,威武高大的皇帝一脸餍足地从屏风里走了出来。

他头发有些凌乱,却更添了几分不羁的魅力。

他一边走,一边伸手去捡昨晚飞到椅子上的外袍。

那外袍原本华丽的锦缎在地上拖了一下,沾上了些许灰尘。

心腹的眼睛瞬间瞪大,在皇帝和地上那些衣服上来回转了十几回。

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突然跺了一下脚,痛心疾首地喊道:

「我早说陛下该选妃了!」

「陛下登基都三年了,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如今可倒好,真是饿极了,什么都吃啊!」

「那质子可是个男子啊!!是男子啊!!」

其实我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腰间一阵胀痛,让我有些难受。

听到心腹这句话,我恍然大悟,不禁开口说道:

「哦~原来陛下饿了三年啊。」

「难怪昨晚那么猛唔……」

话还没说完,谢璟屿已经快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自己原本的嗓音,还刻意做作地夹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又润又甜。

心腹虽然不敢探进屏风里面去看,但仅仅听这声音,也能大致判断出里面人的模样。

他先是震惊得合不拢嘴,随后竖起了大拇指,大声说道:

「陛下吃得真好!」

谢璟屿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然后顺手把一件绣龙描云的外袍裹在了我身上。

我特意看了看,这衣服是他昨日穿的常服龙袍,上面的金线在晨光下还隐隐闪着光。

他低下头,低声呵斥我:

「你也是个公主,一点都不害臊?」

我笑着回答他:

「都做到那一步了,害什么臊?」

「装什么纯?」

他那张俊脸紧紧绷着,像是被我故意的挑弄惹得要生气了。

那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带着一丝恼意,可最终呢,只是在被子下面,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腰。

他的手指凉凉的,这轻轻一掐,带着几分嗔怪。

我嘴角上扬,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昨晚我就瞅出来了,谢璟屿在外面那可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暴君。

战场上他杀伐果断,敌人见了他都胆战心惊。

可一旦进入到我们这种亲密的防线里,他呀,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特别容易害羞,一点儿挑逗都经不住。

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这个狡猾的男人,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就开始打坏主意了。

他试图从我嘴里套出越国的边境布防图。

他一会儿温柔地哄我,一会儿又装作不经意地问。

我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就跟拉紧的弓弦一样。

不管他怎么折腾,怎么诱供,我就是不正面回应他。

我故意说些浪荡的话,把他羞得呀,小脸通红,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

他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结结巴巴地问我:“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我满不在乎地说:“在军营里看那些话本子看来的。”

谢璟屿听了,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几分惊讶和无奈,说道:“越国皇室的闺中教育真是独树一帜,你可别跟那些兵痞子学荤话。”

他哪里知道,这可是我的计策。

我只要一直装作轻浮的模样,他就没办法从我这儿问出情报的事儿。

我想自救,我想活下去,可这可不代表我会背叛我的母国。

昨晚都到那个地步了,我反正也不要脸了。

求生嘛,手段哪还分什么卑微或是高贵,太矫情了可不行。

“在军营里混了十几年,那些规训女子的规矩,我一日都没有遵守过。”

我轻轻凑到谢璟屿面前,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睛还故意眨巴眨巴,带着几分娇俏说道:「陛下不就喜欢我没规矩吗?你昨晚……」

谢璟屿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耳根更是红透了。

他急忙撇过脸,不敢看我,右手还握拳放在嘴边,战术性地咳嗽了两声。

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屏风外还有个震惊得有些凌乱的心腹。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何事慌乱?」

心腹低着头,眼睛也不敢乱看,小心翼翼地走进屏风里。

他双手捧着一份线报,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大着胆子凑了上去。

这份线报可不简单,是谢璟屿安插在越国皇城的眼线,从各处探听消息后汇总呈上来的。

我好奇地问道:「这里面都写了啥呀?」

谢璟屿看我凑过来,连忙把线报合了起来。

我见状,立马伸手摇他的胳膊,撒娇道:「一起看嘛一起看嘛,昨晚不都看光了吗?现在遮遮掩掩什么?」

谢璟屿被我吵得头疼不已,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由着我看。

这一月,越国也发生了不少事。

越国皇宫里,气氛格外压抑。

病中的锦玉公主被老皇帝召进了朝堂。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大声喝道:「跪下!」

锦玉公主无奈地跪下,头低低地垂着。

她任性去边境线上赏花才被俘虏的事,很早就传遍了越国上下。

被救回国都后,她遭受了不少百姓的议论和言官的弹劾。

一位言官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锦玉公主不顾大局、任性顽劣,理应受罚!」

明面上,言官们都是这么参奏锦玉公主的。

背地里,老百姓对锦玉公主那是骂声一片。

有人咬牙切齿地说:“她就是个惹祸精!”还有人满脸嫌弃地嘟囔:“矫情鬼一个,非要跑去边境给将士们惹事。”更过分的,直接恶狠狠地说:“自己要找死就去死,别给别人添麻烦!”

锦玉从敌营好不容易脱身回来,众人可没给她好脸色。

大家私下里议论纷纷:“也不知道她在敌营里有没有失了清白。”“这完全就是她活该啊,就因为她一个公主任性,前线一场胜仗都没了。”

要是不责罚公主,民怨肯定会越来越大,军中将士的心也得寒透了。

所以,锦玉病稍微好点,皇帝就把她押到了朝堂上。

朝堂之上,锦玉歪着身体跪在地上。

言官们一个接一个地弹劾她,说她任性妄为,耽误战机。

锦玉满脸委屈,嘴巴动了动,却不敢反驳一句。

她无辜地用眼神看向武将首列的陆川,那柔弱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碎。

陆川心疼极了,他大步跨出队列,站出来为锦玉开脱:“此事不能全怪公主。”众人都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陆川顿了顿,又道:“要怪……就怪六皇子。”

他口中的“六皇子”就是我。

我排行老六,扮作男儿身时就是六皇子,化名越宁。

陆川这话一出口,百官都愣住了,大家面面相觑,好像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

就连坐在龙椅上的父皇,也微微一怔,似乎也是这时才想起我。

这些年,我一直在军营里混。

我是陆川的幕后军师,很多胜仗都是我出谋划策的。

陆川跟我说:“你母族戴罪,不能太出风头。”所以,那些有我参与谋划的胜仗,军功全记在了他一人身上。

朝野上下都不知道,他们一直忽略的“六皇子”,其实保了边境十年安稳。

陆川用我换回公主这件事,他心里清楚,必然是不敢隐瞒的。

毕竟这事儿闹得不小,朝堂上下都盯着呢。

我满心期待,以为父皇就算不能立刻派人救我,至少也会念着父女情分,记挂着还有我这个女儿。

可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将我心中那一点点的希望浇灭。

原来,哪怕他知道我被俘虏进了敌国,也根本不愿意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

一位大臣站出来,神色严肃地说:“当日究竟是何缘由,导致公主遇险?”

陆川赶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当日是六皇子无知贪玩,引诱公主去山谷观赏奇花。

公主本就善良,经不住六皇子劝说,这才去了山谷。

谁料误中敌军埋伏,公主身边人也尽数殒命失踪。”

这时,又有大臣质疑:“那六皇子如今身在何处?”

陆川不慌不忙地回答:“如今六皇子陷入敌营,形同质子。

她已经在为『她』算计皇姐这个错赎罪了。”

陆川可是武将中的新秀,而且又是这件事的亲历者。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坚定,语气沉稳,文武百官听了,自然都信服。

一位大臣点头说道:“如此看来,就不是公主的错。”

座上的老皇帝听了,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锦玉,语调温柔地说:“锦玉我儿,起身吧。”其实啊,今日让她来朝堂请罪,本就是走个过场,不过是为了平息一下民怨而已。

老皇帝的脸色很快又冷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冰冷:“至于六皇子,顽劣无德。

她母妃谋逆,她出生便是戴罪之身。”

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问:“那陛下,六皇子该如何处置?”

老皇帝毫不犹豫地说:“能救便救,不能救就弃了吧,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

陆川听了,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什么。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走上前去,将公主扶起身。

公主身子柔弱,还没站直就歪倒在他怀里,那模样,真真是柔弱无骨。

陆川没办法,只得将她抱起来。

公主锦玉娇柔地窝在陆川怀里,轻轻仰起头,眼眸含着一丝担忧,问道:「你这般说,就不怕昭仪妹妹回来后和你置气吗?」

陆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笃定:「昭仪若想回越国,还得我带兵去救。

到时候啊,她见我为了救她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满身是伤,必然不忍心怪我。」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但她毕竟也是个女子,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锦玉抱紧了陆川,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你要救昭仪妹妹,这自是应该的。

我只有一个请求。」

她微微抬起头,眼神恳切:「可否与我大婚后再带兵救她?」

锦玉将脸贴在陆川胸口,声音软得如同春日里的溪水:「将军,若没有你,就算我从敌国被救了回来,为了保全皇室名节,恐怕也只有用白绫自尽这一条路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愈发楚楚可怜:「若不先与我成婚,只怕将军将妹妹救回来时,我已经被逼死了。」

陆川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连忙说道:「好,与你成婚后,我再出征救昭仪。」

锦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陆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昭仪她在军营摸爬滚打多年,皮糙肉厚的。

不像公主你这般柔弱天真,需要人好好庇护。」

他温柔地看着锦玉,继续说:「公主没有我会死,昭仪没有我,最多在敌国吃点小苦头。」

他轻轻握住锦玉的手,柔声说:「公主,我又怎能舍下你呢?」

最后,他坚定地说:「昭仪她,等得起。」

很快,那道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

大婚的日子,还得等国师测算出良辰吉日后才能确定。

国师一脸恭敬地将测算好的几个好日子,工工整整地写在一张红纸上,双手递向公主,同时顺口说道:「公主殿下,下个月十二可是个极好的日子呢。」

公主轻轻瞥了一眼那张红纸,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语气带着不满:「怎么都是最近一个月的日子呀?本公主的大婚之礼,那可是皇宫里的头等大事,至少得让整个皇宫筹备半年才行,哪能用一个月就敷衍了事呢?」

国师赶忙解释,脸上带着诚恳:「公主有所不知,听说陆将军有意在婚后带兵去营救六皇子。

这救人的事儿,自然是十万火急的。

所以臣只测算了最近一个月的良辰吉日。」

国师顿了顿,又补充道:「公主,越快成婚,六皇子就越快能脱险啊。」

就在这时,陆川刚好走到门口。

他听到国师的话,便停下了脚步。

只听公主冷哼一声,说道:「国师考虑得可真周到啊。

不过,本公主的婚姻大事,难道还要迁就那个不受宠的皇子吗?婚礼必须定在半年后!」

陆川听了,眉宇紧紧一拧,大步闯了进来,声音坚定地一锤定音:「半年绝对不行!公主若是觉得一个月太过仓促,那便定在三个月后吧。」

陆川转向国师,客气地说道:「有劳国师去正厅稍候片刻,此事我与公主细细说。」

国师微微欠身,退了出去。

公主见国师一走,立刻气得拍桌而起,满脸愤怒:「被俘虏进敌营三天三夜,本公主的清白早就狼藉一片了。

必要一场轰动的大婚,才能弥补本公主的颜面,三个月时间太短了!」

陆川眉头紧皱,急切地说道:「半年后再成婚,只怕我只能去边境给昭仪收尸了!」

陆川毫不退让,眼神中满是坚定,提高音量质问道:「你就这么在意她?!」

我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回应:「昭仪陪我在边境一同守望相助,整整十年啊。

说没感情,公主,你觉得这可能吗?」我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相信昭仪机智过人,在敌营待三个月肯定没问题。

但是,如果公主你想用半年的时间拖垮她的性命,我绝对不会答应!」

陆川态度强硬,公主气得双手紧握,护甲都嵌进了掌心。

她咬牙切齿,脸上满是不甘。

沉默片刻后,她最终松口:「好,那就三个月后。」

公主心中暗自盘算: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谢璟屿那个暴君发现昭仪女扮男装的事情了。

到时候,肯定能把昭仪折腾死。

谢璟屿确实没让我消停。

在边境大营的时候,他就拉着我在兽皮龙床上折腾。

回国都的路上,又在八乘马车上不消停。

马车一路颠簸,他也没停下。

好不容易到了启国皇宫,又把我折腾到了安稳舒适的大龙床上。

进了启国皇宫,我才发现谢璟屿的后宫空荡荡的。

听人说,他在王府的时候也不近女色,每天就一心钻研兵法武学。

前两任国君治国无方,把启国搞得积贫积弱。

那时候,夷奴十七国就像一群贪婪的老鼠,从四面八方啃咬瓜分启国的国土。

夷奴十七国根本算不上正统的国家,他们就是分散的游牧部落。

这些人擅长马上作战,而且狡猾奸诈。

他们曾经联手在启国边境烧杀抢掠,无辜民众死了数万。

他们还骑脸挑衅启国,可那时候启国已经衰弱到根本无力还击。

谢璟屿登基的时候,摆在他面前的完全就是一个烂摊子。

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贪污腐败之风盛行;边境之外,夷奴部落时常侵扰,百姓苦不堪言。

那时的谢璟屿,不过才十七岁,可他初登帝位,便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果敢与决断。

他用雷霆手段重振朝纲,严惩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员,整顿官场风气。

“外患不除,内忧便会不断。”谢璟屿皱着眉头,在朝堂上掷地有声地说道。

于是,他当机立断,决定御驾亲征。

战场上,谢璟屿展现出了骇人的谋略。

他精心布局,指挥若定。

一年的时间里,他率领军队灭掉了七个夷奴部落,为边境惨死的数万民众报了仇。

一场又一场的战斗打下来,谢璟屿从未有过丝毫退缩。

三年的时间,他诛灭了夷奴十七国。

原本四分五裂的启国,在他的努力下,彻底光复。

三年前,很多人都在背地里说风凉话,“这谢璟屿啊,迟早会成为亡国之君。”可三年后,那些说风凉话的人,全部在谢璟屿的剑下亡国灭种。

这样的帝王,让臣民们既敬佩又恐惧。

敬佩他的英勇和智慧,恐惧他的威严。

多年的征战,让谢璟屿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国家大事上,确实无心去恋慕女色。

那晚,谢璟屿真的是饿了。

开荤之后,他就逮着我一个人,大有把我吃干抹净的架势。

那日,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

当时,我正被他抵在御书房的书桌上。

我伸手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是陆川的笔迹。

信上写着:“昭仪,你在军营历练多年,经历过无数的艰难险阻,变得坚韧勇敢。

锦玉公主虽长你几岁,却柔弱天真,远不及你。

公主此番受惊重病,实在离不得我,我不得不陪在公主身边。

三个月内,我定起兵来救你。”

其实,他不敢在信中透露他与锦玉的婚事。

可我早从谢璟屿身边的人那里听说了——三个月后的某个良辰吉日,是陆川和公主的大婚之日。

陆川自以为我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此事。

他在信里还特意安抚我,字里行间满是关切:

【这三月,望你卧薪尝胆,继续诱敌深入,等我来救你脱离火海。】

我正专注地看着信,身旁的谢璟屿突然开了口,语气里满是酸意:「既然做了朕的人,就不许再当着朕的面想别的男人。」

我抬眼看他,认真说道:「陛下,陆川说三个月后便要起兵攻打启国来救我。」

说完,我直接把陆川写的密信交到了谢璟屿手中。

谢璟屿挑眉,那戴着佛珠的手轻轻搂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缠绕在我身旁:「他也配说救?是救你回越国继续女扮男装,连做自己都成奢望?还是救你回去跟那个公主共事一夫?」

我心里本能地想要维护陆川,话到嘴边,却发现谢璟屿说的这些话无懈可击,我竟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谢璟屿目光温柔,看着我说道:「昭仪,朕占有你,你也可以完全占有朕。」

他顿了顿,接着说:「用昭仪公主的身份占有朕,而不是隐姓埋名,做陆川无名无分的幕后军师。」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相比起来,陆川身边才是火海,他不是在救你。」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昭仪,人唯有自救。」

谢璟屿目光灼灼,他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仿佛穿过我的皮囊,看透了我心底的不甘与欲望。

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你正是想通了这一点,才爬上朕的龙床,不是吗?」

我被他戳穿心思,但在他面前,我早已把脸面扔到了一边。

我轻笑一声,胆大地凑到谢璟屿耳边,轻轻吐息:

「三个月,够怀一个孩子了。」

说着,我伸手勾住谢璟屿的腰带,挑衅道:「陛下行不行?」

我爬上龙床时,他正翻着我军的布防图,笔尖悬在纸上,墨汁晕开一小片黑。“女细作擅闯禁宫,按律当凌迟。”他没抬头,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我却看见他握笔的手,指腹在纸页上轻轻摩挲——那是我昨夜模仿他笔迹,改动的粮草押运路线。

我伸手按住他的笔,赤身贴着他的背:“陛下若杀我,三日后勤草会在峡谷遇伏,您的十万大军,会饿死在寒冬里。”他忽然转身,眼底没有怒意,只有一片沉沉的疲惫:“你可知,朕早已撤了那队粮草,只留空营等你来。”他从枕下摸出半块玉佩,与我颈间的恰好拼成完整的圆——那是十年前,我在边关救过的少年,留的信物。“朕等你认朕,等了十年。”他抱住我时,殿外的晨钟刚好响起,新的朝阳漫进殿内,将两国的恩怨,都融成了怀中的温软。

需要我针对其中一个结局,补充两人后续在朝堂、后宫中的具体互动细节吗?比如如何化解两国旧怨,或是应对朝臣对“敌国女子入宫”的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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