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木屋逃脱攻略(我在无人岛上建了个木屋)

古老木屋逃脱攻略(我在无人岛上建了个木屋)

admin 2025-10-29 资讯 3 次浏览 0个评论

我在无人岛上建了个木屋,朋友都笑我,谁知下面有沉船宝藏

1

手机震动时,我正站在木屋的廊檐下,看海。

雨丝被风扯得歪歪斜斜,像一张破了的渔网,兜不住任何东西。

我脚下这座岛,朋友们都叫它“林舒的妄念”。

他们坐在CBD的玻璃幕墙后,端着咖啡,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在饭局上调侃我:“放着好好的律所合伙人不做,跑去荒岛上当鲁滨逊?”

“就为了那点不值钱的所谓海景,把年终奖金全砸进去,图什么?”

我没法跟他们解释。

我图的,就是这片只有涛声的安静。

手机屏幕亮起,不是微信,是银行的联名账户大额消费提醒。

周明凯转出了一笔钱。

七位数。

收款方是一家我从未听过的艺术品投资公司。

我盯着那串陌生的公司名,雨水溅在手机屏幕上,字迹晕开,像一滴化在清水里的墨。

我的心,也跟着那滴墨,慢慢沉了下去。

这座木屋,从设计图到每一颗钉子,都是我一个人弄的。

周明凯来过一次,站了十分钟,说太潮,蚊子多,像个流放地。

他说:“舒舒,我搞不懂你。”

我当时回他:“你有很多事都不懂。”

现在想来,那句话,是一句精准的预言。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肺里却像被灌了铅。

我点开和周明凯的对话框,上次聊天还是三天前。

我发:【木屋快好了,周末要不要过来?】

他回:【这周要出差,项目很急。】

一个小时前,他朋友圈刚发了张照片,定位在城中一家新开的日料店,配文是:“不负味蕾。”

照片里,一双握着清酒杯的手,除了他的,还有一双。

那双手,纤细,白皙,涂着豆沙色的指甲油。

不是我的。

我很少做指甲,因为敲击键盘不方便。

我关掉手机,把它扔在屋里的木桌上。

木头是我亲自去木材市场挑的,带着松木的清香。我以为我在这里建的是一个避难所,一个乌托邦。

现在看来,它更像一个审判席。

而我,既是法官,也是即将被凌迟的犯人。

2

两天前,我们还像一对正常的夫妻那样,坐在餐桌旁吃饭。

那天的汤是我花了一下午煲的。

猪肚鸡,加了胡椒,暖胃。

我们备孕三年,试了各种方法,中医西医,偏方秘方,都没用。医生说我体寒,不易受孕。

周明凯嘴上说着“顺其自然”,但每次我妈打电话来旁敲侧击,他挂了电话后,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阴翳,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里。

他把汤喝得见了底,然后放下碗,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他英俊但疲惫的脸。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嘴角偶尔会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那种笑,我已经很久没在他脸上见过了。

至少,不是对着我的时候。

“在看什么?”我问,声音平静得像在问天气。

他头也没抬:“一个行业群,在聊最新的政策。”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婚姻有时就像一间屋子的灯泡,你知道它在一点点变暗,灯丝在衰朽,但只要它还亮着,你就会假装一切正常。

直到某一天,它“啪”地一声,彻底熄灭。

那一刻,你才被迫承认,黑暗早已来临。

我们结婚五年。

从法学院的校园情侣,到携手打拼的年轻夫妻。他是投行精英,我是律所新贵。我们是外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完美范本。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栋名为“婚姻”的华丽建筑,内里早已白蚁丛生。

那些深夜不归的夜晚,那些含糊其辞的出差,那些他接电话时下意识走到阳台的背影。

我不是没有察觉。

我只是,在等一个无法辩驳的证据。

一个能让我彻底放弃幻想,启动程序的“呈堂证供”。

我以为我还需要等很久。

没想到,它以一笔七位数的银行转账,如此简单粗暴地,砸到了我的面前。

3.

我开车回城里。

雨刮器在玻璃上徒劳地来回摆动,像一双试图抹去真相的手。

车窗外,城市的光怪陆离被雨水冲刷成一片片模糊的色块。

我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我的律所楼下。

地下车库空旷而安静,只有我的车灯,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两道苍白的光柱。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然后,我拿出笔记本电脑,连上手机热点,开始搜索那家艺术品投资公司的名字。

“蔚蓝画廊”。

法人代表,安然。

我点开她的社交账号。

头像是一个年轻女孩的侧脸,笑得很甜,背景是一片向日葵花田。

很明亮,像她的名字。

我一页一页地往下翻。

她的世界充满了画展、旅行、美食和鲜花。

像一个被精心打造的橱窗,每一件展品都闪闪发光。

然后,我看到了周明凯。

他出现在一张合照里,在一个画展开幕式上。他站在安然身边,微微侧着头,听她说话。

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与温柔。

照片的配文是:“感谢周先生,我的梦想合伙人。”

下面有条评论:“安安,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

安然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没有否认。

我的手指停在那张照片上,指尖冰凉。

原来,他说的“项目很急”,是帮别人实现梦想。

原来,他说的“行业群”,是和别人打情骂俏。

原来,我们共同财产账户里的钱,成了他讨另一个人欢心的资本。

我继续往下翻。

更多线索浮出水面。

同款的旅行地点,时间线惊人地重合。

他跟我说去深圳出差的那次,她的账号IP地址也在深圳。

他送我的那条项链,一个月后,出现在她的脖子上。

生活就像一个最拙劣的编剧,用无数巧合,堆砌出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而我,是最后一个发现真相的观众。

我把所有截图,一张一张保存下来,分门别类,像整理案卷一样,条理分明。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雨停了。

我发动车子,开回家。

我知道,这场仗,该怎么打了。

4.

周明凯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茶几上,没有热汤,没有饭菜。

只有一叠A4纸,和我的笔记本电脑。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舒舒,怎么不开灯?我今天会开得有点晚,忘了跟你说。”

“你不是出差了吗?”我问。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像一幅劣质的油画,开始龟裂。

“临时取消了。”他一边换鞋,一边解释,“客户那边有点变动。”

他从不说谎。

他只是,选择性地陈述事实。

这是我们这些学法律的人,都擅长的技巧。

我没有戳穿他,只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

他察觉到了气氛不对,脸上的轻松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警惕。

他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隔着一张茶几,像谈判桌的两端。

“怎么了?”他问。

我把笔记本电脑转向他,屏幕上,是那张银行转账的截图。

“这是什么?”我问。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他唯一无法控制的,泄露情绪的地方。

他沉默了几秒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一个投资项目。”他说,声音有些干涩,“朋友介绍的,回报率很高。”

“哦?什么项目,需要动用我们联名账户里的备用金?”我继续问,语气平静得像在法庭上盘问证人。

“就是……艺术品投资,你不懂。”他试图用专业壁垒来搪塞。

“我是不懂。”我点点头,然后拿起茶几上那叠A4纸,推到他面前,“但我想,这些东西,能帮我搞懂。”

那是十几张打印出来的截图。

第一张,就是他和安然在画展上的那张合照。

他的视线落在纸上,像被钉住了一样,再也无法移开。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在为我们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倒计时。

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向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慌乱,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

“你都知道了。”他说,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更体面的解释。”我说。

“体面?”他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自嘲地笑了笑,“林舒,我们之间,还有体面可言吗?”

他靠在沙发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但冰冷的水晶灯。

“这几年,我很累。”他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倦意,“工作上的压力,回家后你的冷淡,还有孩子的事……我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一个黑洞里,每天都在往下掉。”

“所以,你就去找了一个能给你带来光明的人?”我接话。

他没有否认。

“和安然在一起,我很放松。”他说,“她很年轻,很单纯,看我的眼神里,全是崇拜。我不用在她面前扮演一个无所不能的丈夫,一个必须成功的精英。我可以只是我自己。”

我静静地听着。

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

我的心,像那座岛上的礁石,被海浪冲刷了千万遍,早已坚硬而麻木。

“我不是来听你忏悔的。”我说,“也不是来跟你讨论我们婚姻失败的原因。那些,都没有意义了。”

我把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离婚协议。”我说,“我已经签好字了。”

他低下头,看着那份协议,身体微微一颤。

“林舒,你……”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财产分割,我已经做好了方案。”我逐条解释,像在跟客户讲解合同条款,“婚后共同财产,包括房产、车辆、股票、基金,全部一人一半。蔚蓝画廊那笔投资,我会请专业机构进行资产评估,你投入的本金和未来可能产生的收益,也算作共同财产,进行分割。”

“你名下的股权,婚前财产,我不要。”

“孩子……我们没有孩子,这倒是省事了。”

我说完,整个客厅再次陷入沉默。

周明凯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震惊,有不解,甚至还有一丝……不甘心。

“你从来都是这样。”他低声说,“冷静,理智,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所有事情,都要按照你的逻辑和规则来。林舒,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完美的合伙人,而是一个妻子?”

“在你和别人谈情说爱,用我们的钱为别人的梦想买单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的是一个妻子,还是一个可以随时背叛的同盟?”我反问。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周明凯,我们都是成年人,也是法律人。”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忠诚,是婚姻合同里最核心的条款。你违约了。现在,我们只是在走合同终止的清算程序。”

“我不想离婚。”他突然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离婚。”他重复了一遍,抬起头,直视着我,“安然那边,我会去处理干净。那笔钱,我也会想办法还回来。林舒,我们……能不能不走到这一步?”

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也怨了很久的男人。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挣扎。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像一个玩火的孩子,把房子点着了,却在火光冲天的时候,跑来跟你说,他不想无家可归。

“为什么?”我问,“是因为你还爱我,还是因为,离婚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我的问题,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所有温情的伪装。

他沉默了。

答案,不言而喻。

一个成功的投行副总裁,正在事业上升期,如果爆出婚内出轨、转移财产的丑闻,对他的声誉和前途,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更何况,我们的社交圈高度重合。

离婚,意味着他要面对所有朋友、同事、长辈的审视和评判。

他输不起。

“好。”我说,“可以不离婚。”

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但是,”我话锋一转,“我有一个条件。”

我从旁边拿过另一份文件。

“这是婚内财产协议的补充条款。”我说,“我重新约定了双方在婚姻存续期间的权利和义务。尤其是关于忠诚义务和违约责任的部分。”

“签了它,我们就还是夫妻。”

“如果不签,那么明天早上九点,我的律师会把离婚起诉书,送到你的办公室。”

我把笔,放在了协议上。

“你选。”

5.

我在无人岛上建了个木屋,朋友都笑我,谁知下面有沉船宝藏

周明凯最终还是签了。

他的手,在签名栏上方悬停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把笔扔掉。

但最后,他还是落笔了。

那三个字,写得力透纸背,像一种屈辱的烙印。

签完后,他把笔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舒,你赢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总是能赢。”

“这不是输赢。”我说,“这是边界。我只是在重新明确我们的边界。”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

这是五年来第一次。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闻着陌生的被褥气息,一夜无眠。

我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否正确。

我只知道,我不能像我母亲那一代的女人一样,在丈夫出轨后,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为了孩子,为了面子,选择忍气吞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婚姻对我来说,不是一辈子的避风港,而是一份随时可能需要重新评估和修订的合同。

我不是不痛。

只是我的痛,不会用眼泪来表达。

它会变成一条条冷静的条款,一个个清晰的数字,一把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第二天,周明凯开始履行他的承诺。

他当着我的面,给安然打了电话。

我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和娇嗔:“明凯?怎么这么早?”

“安然,我们谈谈。”周明凯的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

“谈什么呀?你不是说今天会来画廊帮我看看新到的那批画吗?”

“我不会去了。”周明凯说,“以后,都不会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明凯,你什么意思?”安然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安。

“我的意思是,我们结束了。”周明-凯深吸一口气,“画廊的投资,我会让律师跟你谈,按照商业合同来处理。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为什么?是因为你太太发现了吗?”女孩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可以跟她解释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安然,”我拿过电话,开口了,“你好,我是林舒。”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我不是来跟你谈判的。”我继续说,语气平和,“我只是通知你一个事实。周明凯投给你画廊的那笔钱,属于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根据法律规定,他无权单方面处置。所以,这笔所谓的‘投资’,在法律上是无效的。我随时可以起诉,追回这笔钱。”

“当然,我也可以不追究。”我顿了顿,“前提是,你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女孩的声音在发抖。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说,“我是在给你提供一个选择。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同样,作为一个律师,我习惯用最有效的方式,解决问题。”

说完,我挂了电话。

周明凯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没必要这样对她。”他说,“她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他,“只是一个爱上了有妇之夫,并且心安理得地花着他老婆的钱,来实现自己梦想的‘单纯’女孩?”

“林舒,你非要这么刻薄吗?”

“周明凯,这不是刻薄,这是事实。”我看着他,“克制不是恩赐,是成年人的义务。我不是善良,我只是不喜欢处理脏东西。”

那天之后,我们的家,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战场。

没有硝烟,没有争吵。

只有一种冰冷而客气的疏离。

他开始按时回家。

会主动把工资卡交给我。

手机也随我检查。

他像一个努力修复程序的代码,小心翼翼地,试图弥补那个致命的BUG。

我妈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问我:“跟明凯,还好吧?”

我猜,是周明凯跟她说了什么。

“挺好的。”我说。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妈在那头絮絮叨叨,“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只要他心还在家里,钱还交给你,就行了。你别太较真。”

“妈,”我说,“时代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日子不都得过吗?”

我没有再跟她争辩。

我理解她的观念,那是她们那一代人的生存智慧。

但我的智慧,写在我的那份补充协议里。

日子是要过。

但要按照我的规则过。

6.

周末,我又去了岛上。

木屋已经基本完工了。

我坐在廊檐下,吹着海风,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朋友们的嘲笑,周明凯的背叛,世俗的眼光……

在这里,似乎都变得很遥远。

我开始明白,我建的这个木屋,不是一个妄念,也不是一个避难所。

它是我自己。

一个独立,完整,不依附于任何人的,我自己。

我给木屋起名叫“听涛居”。

下午的时候,周明凯的电话打来了。

“你在岛上?”他问。

“嗯。”

“我……我能过来吗?”他问得有些迟疑。

我沉默了一下。

“随便你。”我说。

一个小时后,他的车停在了码头。

他提着一个工具箱,还有一个保温桶。

“我带了些工具,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他说,有些不自然,“还带了你爱喝的石榴汁。”

他笨拙地帮我装好了一个书架。

钉钉子的时候,还砸到了自己的手。

他“嘶”地一声,把手指含在嘴里。

那样子,有点狼狈,又有点可笑。

我从医药箱里找出创可贴,递给他。

他接过去,自己贴好。

我们都没有说话。

但空气里那层坚冰,似乎,融化了一点点。

晚上,我们坐在廊檐下,看日落。

夕阳把海面染成一片金红。

“舒舒,”他突然开口,“对不起。”

这是事发以来,他第一次,正式地跟我道歉。

不是因为被我抓住了把柄,不是因为害怕离婚的代价。

而是,真诚地,为他对我造成的伤害。

我没有说“没关系”。

因为,有些伤害,是无法轻易被原谅的。

我只是说:“以后,别再做让我失望的事了。”

“不会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再也不会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像一株被折断过的植物。

虽然用夹板固定住了,但那道裂痕,永远都在。

能不能重新长好,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它能愈合,很好。

如果它再次断裂,我也有能力,独自面对。

7.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周明凯变得比以前更顾家。

他会陪我一起去逛超市,会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会耐心地听我讲律所里的案子。

他试图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回归。

我也在尝试,重新接纳他。

我们会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

只是,我们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拥抱过。

总有一丝隔阂,横亘在我们中间。

像一道看不见的,玻璃墙。

那份补充协议,被我锁在保险柜里。

它是一个警示,也是一个保障。

我偶尔会去岛上住两天。

周明凯也会陪我一起去。

他开始喜欢上那里的安静。

他说,只有在岛上,他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

他甚至开始计划,要在木屋旁边,开辟一小块菜地。

“等我们老了,就在这里种菜,养花,钓鱼。”他一边规划着,一边对我说。

我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没有说话。

未来太远。

我只看现在。

朋友们不再嘲笑我的岛了。

他们甚至有些羡慕。

“林舒,你真有远见。”他们在饭局上说,“现在谁不想有个能逃离城市的地方?”

我只是笑笑。

他们不懂。

我逃离的,从来不是城市。

而是那个,试图将我困住的,名为“婚姻”的牢笼。

现在,我不是逃离。

我是,随时可以回来,也可以随时离开。

我有了选择的权利。

这,才是我建这座木屋,最大的意义。

8.

那天,我和周明凯在岛上整理东西。

我在清理屋子后面的一块空地,准备按照他的设想,弄一个菜园。

铁锹挖下去,碰到一个硬物。

我以为是石头,就用力往下撬。

结果,撬出来一个黑色的,上了锁的木箱子。

箱子很沉,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明凯,你来看这是什么?”我喊他。

他跑过来,看到箱子,也愣住了。

我们合力把箱子抬到屋里。

周明凯找来工具,费了很大劲,才把锁撬开。

箱子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惊呆了。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而是一整箱的,泛黄的航海日志,和一些古老的地图。

还有一块玉坠。

那玉坠的样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和我脖子上戴的这块,一模一样。

这是我外婆传给我母亲,母亲又传给我的。

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周明凯拿起其中一本航海日志,翻开。

里面的字迹,是繁体的。

他念出声:“大清道光二十年,奉命出洋,船队行至无名岛屿,遇风暴,巨船‘定远号’沉没……船上所载官窑瓷器,丝绸茶叶,尽数葬身海底……”

日志的最后,附了一张手绘的海图。

图上标记的沉船位置,赫然就是我们这座岛屿的正下方。

“沉船……”周明"凯喃喃自语,“宝藏……”

我拿起那块玉坠。

玉坠的背面,刻着一个很小的字。

一个“林”字。

我的心,狂跳起来。

一个尘封了上百年的秘密,就这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原来,朋友们没有说错。

我确实是在一个无人岛上,建了个木屋。

而下面,真的有宝藏。

只是,这宝藏,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短信很短,只有一句话。

【林律师,关于那艘清代沉船的打捞权,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周先生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周明凯。

他正低头,专注地研究着那份海图,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狂热而陌生的表情。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一半光明,一半阴影。

我的手,瞬间变得冰冷。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我找到的,就不是全部的真相。

周明凯的背叛,安然的出现,那笔七位数的投资……

这一切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更大的秘密?

他买下这座岛,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我,在这场精心策划的局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海风,忽然变得有些冷。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我以为我已经重新掌控的丈夫,忽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这个故事,原来,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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