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武松既然要杀潘金莲,为何还要先撕开她的衣裳?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为了羞辱,还是另有打算?
先说一句实话,武松可不是嘴上说着“报兄仇”,就随便下刀的莽夫。他留在阳谷县当都头,日子过得有板有眼,连官话都学了不少。兄长武大郎被毒死,他拿着何九叔留下的两块遗骨,三番五次去县衙报案。可那县令收了西门庆的钱,死活不开庭,凭证据不足一口否定。武松当场气得直跺脚:我手里有骨灰,你偏说哥是病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圆回去!
于是他想了个招儿:自办公堂。乡邻全请过来,当“师爷”的也找好了,笔墨纸砚准备齐全,还架起了灵前桌。先是开了张“欢迎会”,替兄长设了素宴。喝了两碗酒,热乎劲上来,武松一声令下:“今日请大家来,只为做个见证,若有一人不信,那就别怪武松撒手杀人。”说罢,唰地一声拔出佩刀。那气势,堪比县衙开堂,一点都不含糊。
先问潘金莲:“你究竟怎样害死我大哥?实话实说!”潘金莲还想靠嘴皮子抵赖,说武大郎是喝凉茶喝死的。武松捏着骨灰盒,冷笑一声:“我大哥的骨灰摆这儿,你说他是病死?”
王婆也在旁边急得直蹬脚,咬牙切齿地狡辩。武松见两人演不下去,猛地一跨步,拎住潘金莲,拽到桌前。只听“嘶啦”一声,武松一把扯开她的衣裳。乡邻都愣住了:这……这是何必?武松却不慌不忙,侧手握紧那柄尖刀,说:“扯开衣服,省得来回乱扎,免得伤到兄长的牌位。”说完,又低头看了看,动作干净利索:“这就开始吧。”
枪点在胸口上,潘金莲吓得浑身直抖,话都说不全,一股脑就把晾衣竿、下毒、和西门庆勾结的事儿全招了出来。等她说完,武松脸色更冷。他转身面对灵前牌位,揪着潘金莲的辫子,把头拽得往后一仰,死死踩住她两只胳膊。“我哥刚走,你还想跟我客气?今日,我就让你心甘情愿地陪他走一遭。”两脚发力,胳膊贴地,潘金莲甭想动弹。
然后武松背过身,双手握刀,“哧”地一声就往胸口一剜。刀尖深深扎进去,血喷了出来。她口里还咬着刀柄,双手死死扒着那血淋淋的伤口,胀痛得发不出喊声。武松一只手抡刀,一手斡开胸脯,迅速取出心肝五脏,供在灵前,像是给兄长上最后一炷香。旁人看得心惊肉跳,满地都是血。他随手又剁下潘金莲的头,折在怀里,迈步出门,如同斩将归营,一点不乱。
如果只图快,武松完全可以一刀毙命。但他不这么干。扯衣服,剖胸膛,这两步都透着心思:先逼供,再当场祭奠,最后留下实证。有人说他图个痛快,其实是图个底细和证据,让后世官府都找不出借口翻案。
传说里,《金瓶梅》也把这段描写得更惊悚。直到武松亲手把潘金莲和王婆送上东平府,案卷呈到陈文昭面前,那破衣烂裳、淋漓血迹,就成了第一手“斗殴过失”的证据。县令见此,只好硬着头皮把“故意杀人”一改,衬出个“互殴失手”,这才让武松逃过死罪。要是没扯开衣服,尸身上哪来的这一大摊惨状?更别说让当官的有理有据地为他开脱了。
这里面,你觉得武松是粗鲁?还是心机?不拆开衣服,刀没法照准心口;不撕裂衣裳,剖腹取脏器又哪有法度?事后,县里的人都夸他办事滴水不漏:明面上是祭拜兄长,暗地里留住证据。结果官府一看材料完备,又羡又怕,只好改判他过失,从轻打杖配流。王婆被定了诱奸谋害重罪,判了凌迟;西门庆更是头落黄泉。最后,武松身无长物,却成了清官眼里的“心细汉子”。
回头想想,武松的招数不止是武艺高强,更是会玩儿心眼儿的。他既有鲁达的阔气,也有杨志的正气,更有吴用的机敏。这一次,他撕衣裳只是手段,关键是留足证据,让正义看得见、摸得着。这样一盘棋走下来,你还好意思说武松是蛮汉?
所以说,武松撕开潘金莲衣裳,并非单纯的羞辱,而是精心布局后的必然之举。没有这一步,他杀得再痛快,官府也能翻案;有了这一步,杀人有理,证据确凿,他才能笑到最后。真要夸一句:武松杀人有道,经验丰富得让人服气。
信息来源:《水浒传》;参考资料:《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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