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前往标签设置摘要
当我平静地说出那个条件时,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一向强势的大姑姐陈建红,那张因连日焦虑而蜡黄的脸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八年了。整整八年,我像一个守着一小块冰的旅人,在陈家这片看似温暖的屋檐下,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