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铠甲勇士(滚烫的雪顶7)

银龙铠甲勇士(滚烫的雪顶7)

admin 2025-11-03 看点 2 次浏览 0个评论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帐篷外疯狂咆哮的风声,不知在何时,渐渐地、渐渐地低了下去。

银龙铠甲勇士(滚烫的雪顶7)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那是一种从歇斯底里的怒吼,逐渐变为疲惫的呜咽,最终归于一种近乎诡异的宁静。

帐篷不再剧烈摇晃,只有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拂动篷布,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反而更衬出这寂静的深邃。

最先感知到变化的是透过帐篷缝隙渗入的光线。不再是漫漫长夜里那令人绝望的、纯粹的漆黑,而是开始带上了一种朦胧的、清冷的灰白色调。

“风……...好像停了?”小雅在我怀里动了一下,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和虚弱,却又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期盼。

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了片刻,那颗早已被寒冷和疲惫冻得麻木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好像….....是真的停了!”我的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挣扎着,试图从紧紧缠绕的睡袋里脱出身来。动作因为寒冷和长时间的静止而显得无比僵硬笨拙。

我艰难地拉开帐篷拉链,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外面的世界。

哗——拉链滑开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一道冰冷但无比清新的空气瞬间涌入,带着雪后特有的、凛冽纯净的气息,瞬间冲散了帐内浑浊了一夜的味道。

我探出头去。只一眼,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天,亮了!

暴风雪肆虐了一夜,仿佛将天地间所有的污浊和混乱都涤荡干净。

此刻的天空,是一种无比纯粹、无比辽阔的冰蓝色,清澈得像一块刚刚擦洗过的巨大蓝宝石,没有一丝杂质。

遥远的东方地平线上,堆积着层层叠叠、染着金红色霞光的云海。

太阳尚未完全跃出,但它的光芒已经为这片云海镀上了最绚烂夺目的金边。

而我们的眼前,是一个冰雪重塑的世界。

老秃顶子山,这座沉默而威严的巨人,此刻披着万道霞光,静静地矗立在天地之间。

“秃顶”覆盖着厚达数米的积雪,在朝阳的渲染下,折射出一种圣洁而耀眼的金色光芒,仿佛戴上了一顶纯金的王冠。

山体向阳的坡面,积雪平滑如镜,反射着蓝天和霞光,呈现出一种梦幻的、淡淡的粉紫色。而背阴的沟壑和岩石背面,则堆积着更加深厚的、呈现出冷冽蓝调的雪窝,与暖色的光辉形成了强烈的、令人心醉的对比。

漫山遍野的岳桦林和偃松丛,此刻全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冰雕玉琢之作。每一根枝条、每一丛针叶,都厚重地、毛茸茸地包裹着洁白的雪凇和透明的冰凌。

阳光穿透这些冰晶丛林,折射出钻石般细碎璀璨的光芒,仿佛整片山林都在无声地燃烧,闪烁着亿万点微小的星火。

极目远眺,连绵起伏的张广才岭山脉,如同一条条巨大的、披着白色铠甲的银龙,在翻滚的云海之下静默地蛰伏。

山峦的曲线被柔软的积雪无限柔化,整个世界只剩下蓝、白、金、红这几种最纯粹、最壮丽的色彩,构成了一幅浩瀚无比、寂静无声的北国冰雪画卷。

空气冷得刺骨,却纯净得不可思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的味道,却又让人感到一种从内到外的洗涤和振奋。

一夜的恐惧、挣扎、尴尬和煎熬,在这一刻,面对这无比壮美、无比宁静的日出景象,仿佛都得到了救赎。

“太.....美了.….”小雅也从我身后探出头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是因为极致的震撼和感动,眼泪刚流出来,就几乎要在睫毛上冻成冰晶。

是啊,太美了。

东北雪原的风光,残酷之后,是足以震撼灵魂的壮丽。

我们活下来了,并且见证了这一切。

天光大量涌入帐篷,将内部照得清清楚楚,也毫不留情地照亮了我们之间依旧存在的、令人无比尴尬的现实。

绝境中互相依偎取暖的紧迫感随着风暴的平息而消退,文明社会的羞耻心立刻卷土重来,而且来得更加猛烈。

我们俩僵在睡袋里,谁也没敢先动。

我俩面临的首要的问题就是起床穿衣。

炉火旁,那两堆并排的、代表男女有别的内衣裤,早已被烘烤得干干爽爽。我的深色速干内裤和她的浅色棉质内衣裤,此刻并排放在那里,像一道无声却无比醒目的分界线,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需要穿上我自己的内衣裤。可这意味着,我必须先光着身子从睡袋里爬出来,在她面前......这简直比昨晚在黑暗中相拥还要难堪一百倍。

而小雅,她面临的是同一个问题。她身上穿着的,是我的备用羊毛内衣和我的男性内裤。她需要把这些脱下来还给我,然后再穿上她自己的、已经烘干了的女性内衣裤和胸罩。

这个过程,同样意味着她需要在我面前全裸出镜。

我们俩面面相觑,脸颊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

昨晚在生死关头被强行压下的羞耻心,此刻如同解冻的春水,汹涌而至,几乎要将我们淹没。

“那个......”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巴巴的,“衣服.….....都干了。”

“嗯……”小雅的声音细小,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我,“......哦。”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终,还是我硬着头皮,尝试打破僵局。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这样.......我......我先不动。你......你背过身去,先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你自己的。你换好了.…告诉我,我再.…我再换。”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大程度减少尴尬的办法了。

帐篷里,阳光照亮了每一丝浮尘,也照亮了我脸上尚未褪尽的窘迫和红晕。

小雅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经历过恐惧、羞涩、甚至短暂迷离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清澈和平静。

她忽然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心:“昨天.….黑灯瞎火的,不都看清楚了吗?现在天亮了,我们反而还有什么秘密可藏?”她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自嘲的调侃。

我没敢接话,心脏却砰砰直跳。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帐篷外那无垠的雪原,声音低了下去,却更加清晰:“我想给你的.......你不要。那你看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这话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忽然,她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表情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神色:

“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生死与共了。比起活下来,别的......还算什么呢?”

她的目光灼灼,仿佛要看到我灵魂深处:“你是一个......完美的人。勇敢,善良,不乘人之危,传统.…..是我能想象到的,最理想的男人。”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又酸又胀。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神里闪烁着泪光,却努力保持着微笑,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哪天.......要是嫂子不要你了,你一定告诉她......把你留给我,行吗?”

这句话像一颗温柔的子弹,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防御。

我喉咙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们虽然.......什么都‘没做’,”她声音开始颤抖,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蓄满了眼眶,“但我想......好好拥抱你一下,可以吗?”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鼻腔酸涩得厉害。

我起来要去穿衣服。

“不用了…….”她轻声说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她缓缓地、毫不犹豫地褪下了她身上的我的内衣裤,就像褪下一层无形的、隔阂的枷锁。

晨曦透过帐篷,勾勒出她纤细却坚韧的身体轮廓,仿佛一尊洁白的玉雕。

她赤裸着,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抱住了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冰凉光滑的肌肤紧紧贴着我,泪水瞬间浸湿了我的前胸,滚烫得吓人。

她在我怀里仰起头,泪流满面,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们......还会再见吗?”

“如果..…...如果没有嫂子......你会....娶我吗?”

最后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情感的闸门。

我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我泪如雨下,手臂用力地回抱住她冰冷而光滑的脊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低下头,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着,喃喃地、却无比清晰地在她耳边回答:

“会…….一定会的。”

在这个雪后初晴、霞光万道的山顶,在这个狭窄的帐篷里,我们两个赤裸相拥,哭得像两个迷路的孩子。

为这一夜的煎熬,为劫后余生的庆幸,为这份在绝境中滋生却注定无法结果的感情,

也为即将到来的、不可避免的别离。

没有情欲,只有最纯粹的不舍、感动和深深的遗憾。

这个拥抱,超越了男女之情,更像是对彼此生命的确认和致敬。

阳光灿烂,雪原寂静,唯有泪水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小雅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充满了不舍:“我们就这样躺在这里吧,永远!”

阳光透过尼龙帐篷,将我们赤裸相拥的身影照得清晰无比,却驱不散那浓得化开的悲伤与不舍。

肌肤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泪水的滚烫,我们都贪婪地汲取着这最后片刻的温存,仿佛只要不分开,离别就永远不会到来。

小雅把脸深深埋在我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无尽的怅惘和一丝决绝的疯狂:

“我.....我有些后悔了.…....陆远......”她的手臂环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也许….....也许昨天和你一起......冻死在这里.…..才是最幸福的结局.…”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我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声音沙哑而急切:“别胡说!不许胡说!我们活下来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被我捂住嘴的小雅,却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我的手。反而,她就着我的手,忽然张开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却又无比执拗地咬住了我虎口下方的皮肉!

我吃痛,却没有抽回手。

她就那样长时间地、死死地咬着,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我感到清晰的疼痛,又没有真正咬破。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直直地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委屈,有怨怼,有爱恋,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某种印记,永久地烙在我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松开口。

那里留下了一圈清晰而泛白的齿痕,微微凹陷下去,带着湿意和持续的、隐隐的痛感。

她看着那圈齿痕,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抬起泪眼,声音破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

“我要让你记住我……....陆远......永远记住…...在你生命里,有过这样一个我.…...用这种方式.…记住....”

这印记,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深刻。

我们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太阳越升越高,救援可能随时会来,现实的世界正在一寸寸地迫近。

我们不得不分开了。

阳光越来越亮,帐篷内的温度也开始缓慢回升,但那份冰冷的现实感却越来越重。

小雅留下的那圈齿痕在手背上隐隐作痛,

小雅留下的那圈齿痕在手背上隐隐作痛,像一个无声的警钟。

我深吸了一口清冷而稀薄的空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

“小雅,我们……....该起来了。”

小雅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微微耸动,但没有抬头。

我继续说着,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不能再拖了。大山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在组织救援上来的路上了。我们必须在他们到之前,收拾好.…”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但我们都明白——必须在我们被发现之前,收拾好所有的情绪和不该有的痕迹,不能让他们看到任何尴尬,不能让你我陷入任何不必要的流言和非议之中。

这话很残忍,但这是保护她,也是保护我自己的唯一方式。

昨晚的相依为命是绝境下的无奈,但天亮了,世界的规则就又回来了。

阳光刺眼地涌入帐篷,将内部每一个细节都照得无所遁形。

那句“我们不得不分开”像一句最终的审判,沉重地落在我们之间。

小雅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一瞬,然后,她像是被这句话赋予了某种奇异的决心和力量。

她没有再看我,也没有丝毫犹豫,掀开了紧紧包裹着两人的睡袋。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让她光洁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但她仿佛毫无察觉,也毫不在意。

小雅松开了我,像一个小鹿钻出了睡袋,慢慢的穿着自己的内衣内裤和胸罩,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从容。

她的动作不再有之前的慌乱、羞涩和迟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却又异常从容和平静。

她拿起那件已经烘干的、属于她的胸罩,熟练地扣上搭扣,调整好肩带。然后是她自己的棉质内裤,缓缓提起,包裏住那曾紧紧贴靠我的腰臀。

每一个动作都清晰、稳定,甚至带着一种日常化的、在自己卧室里才会有的随意感。

她完全投入到了“穿衣”这个简单的动作里,心无旁骛。

晨曦勾勒出她背部流畅而柔韧的曲线,皮肤因为寒冷微微泛红,但她仿佛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我落在她背上那复杂而灼热的目光。

她仿佛将我,将这个狭小的空间,将昨晚所有惊心动魄的纠缠和暧昧,都彻底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我不再是一个刚刚与她赤裸相拥、分享过最深秘密的男人,而只是一个.…....不存在的背景板。

这种极致的冷静和漠然,比任何哭闹和言语都更让我感到一种彻骨的冰凉和......刺痛。

这是一种比尴尬更深的疏离,是一种用行动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界限。

我僵在睡袋里,甚至忘了自己同样需要穿衣。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那副美丽的、此刻却显得无比遥远和陌生的躯体,被一件件衣物重新覆盖、包裹,变回那个穿着亮蓝色羽绒服、看起来清爽利落的女队员“小雅”。

当她最后套上那件抓绒衣,拉上拉链,彻底将自己武装完毕时,她才缓缓地、像是完成了一个重要仪式般,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悲伤,没有羞涩,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过度平静后的空白。

她的目光扫过我,扫过我依旧赤裸的上身,没有任何停留,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件家具。

“该收拾东西了。”她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率先开始折叠睡袋,整理她的背包,动作麻利而高效。

我猛地回过神,一种巨大的失落和难堪席卷而来。

我慌忙抓起自己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试图在她彻底完成“无视我”这个过程之前,至少让自己不再处于如此被动和狼狈的境地。

我们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诡异的沉默中,各自收拾着行装。

帐篷外,世界冰清玉洁,霞光万丈。

帐篷内,却寒冷如冰,两个刚刚经历过生死与亲密的人,都在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努力的忘记对方。

我们不再交谈,各自沉默而高效地行动了起来。

我迅速将依旧潮湿的帐篷内壁擦拭了一下,整理好睡袋,将炉头气罐等所有个人装备分门别类地塞回背包。

小雅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那件属于我的备用羊毛内衣仔细叠好,递还给我,过程中目光低垂,避免与我对视。

我们默契地共同收拾着这个小小的、承载了一夜生死与暧昧的空间,仿佛在合力抹去所有不该存在的证据。

气氛凝重而压抑,只有物品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帐篷内的沉默几乎要将空气都凝固住。

我们各自机械地收拾着东西,仿佛刚才那赤裸相对、泪流满面的拥抱从未发生过。

就在我拉上背包最后一道拉链,以为这场尴尬至极的收尾即将结束时,小雅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看我,目光低垂,落在旁边那堆已经整理好的、属于我的衣物上——最上面,是那条深灰色的、男性速干平角内裤。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语气,突兀地开口。

她没抬头,声音干巴巴的,“那个..…....你的内裤......送我吧。”

我猛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地看向她:“啊?什么?”

她这才飞快地抬眼看我一下,眼神闪烁,立刻又低下头,语气变得有点生硬,像是在背诵一个早已想好的、蹩脚的理由:

“就是....我们老家那边.....有种说法,”她语速加快,试图掩盖其中的不自然,“男人贴身的衣物......要是被女人用了.…...男人再用.......就......就不吉利了。对,不吉利。所以......你别要了,给我吧。”

这个借口拙劣到近乎可爱,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酸的固执。

什么老家的说法,分明是她临时编造的托词。

她只是想要留下一点什么,一件真正贴身的、属于我的、承载了昨夜所有混乱、温暖与尴尬的私密物品,作为纪念,作为一个无人知晓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告别仪式。

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和那强装镇定却漏洞百出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捏了一下,酸涩得厉害。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也看穿了她那点可怜又可爱的小心思。

我沉默了几秒钟。空气仿佛再次凝固。然后,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同样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哦…….还有这种说法。行,那你拿着吧。”

我没有戳穿她,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疑问或调侃。

我只是顺从地、甚至是配合地,接受了这个荒谬的“不吉利”的说法,仿佛这真的是一条需要严格遵守的古老训诫。

听到我的回答,小雅似乎暗暗松了口气,但肩膀依旧紧绷着。

她飞快地伸出手,一把将那条深灰色的平角内裤从我的衣物堆里抽走,看也没看,迅速而隐秘地塞进了她自己背包的最底层,用一个防水袋紧紧裹住,仿佛藏起了一个滚烫的秘密。

做完这一切,她的动作才似乎真正放松了下来。

她终于抬起头,目光短暂地与我相遇,那眼神里有一丝如释重负,有一丝感激,还有更多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然后,她迅速移开目光,拉上了自己背包的拉链。

“好了。走吧。”她站起身,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多了一丝决绝,仿佛了却了最后一桩心事。

那条普通的男性内裤,就此易主。它不再是一件简单的衣物,而成了一个无声的见证,一个隐秘的纽带,和一个关于风雪、体温、泪水与克制的,永不磨灭的纪念。

当我们终于拉好背包拉链,穿戴整齐地坐在帐篷里时,对讲机已经清晰地传来大山急切的询问。

已经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模糊的人声和脚步声。

他们来了。

选自番茄小说《户外那些事》作者:他定(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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